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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的还是自己意识不到的说话方式,但很显然她的算盘落空了,方思弄蒲天白几个就不用说了,玉求瑕就是说天是绿的地是蓝的他们也能无脑相信, 其他可能还比较中立的比如梁修洁姚望之类的现在都有点两眼空空、破罐破摔的意思,眼神飘忽,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他们这边出现了意见分歧。只有余春民忧心忡忡地跟她讲:“你想走那边吗?那我陪你过去。”
她的眼睛闪了闪,仍旧看着玉求瑕:“我只是想知道你行动的依据。”
“我说了,请便。”玉求瑕连一个眼神都欠奉,继续往前走着,“对所有人我都是这句话,我不对任何人负责。”
神奇的是,说完这句话,众人依然没什么停顿地跟着他往前走,就像小鸭子本能地排成一条队伍,跟着排头的脚后跟走着。
“行了,你带路吧。”元观君被落在了最后,在原地停了几秒,还是跟了上来,还找补了一句,“我相信你有你的道理。”
虽然元观君有挑事的嫌疑,但不得不说,她提出的问题都还属于有点建设性,因为这座迷宫确实太复杂了,越往里走,分叉的道路就越多,而且因为四周都是相同的石壁,如果没有一点依据地往里走,结果很可能是越走越乱,连退回原地都不可能了。
然而玉求瑕完全没有解释的打算。
方思弄一开始还努力地记忆着路线,后来就乱了,最终也放弃了。
放弃了对路线的记忆,并不代表放弃了思考,找路这件事他帮不上忙了,就打算从另一个地方下手。
他放慢脚步,落到后面,跟余春民并排,他还要确认一遍“心魔”的事。
“余哥,有件事我想问你一下。”
余春民显然没想到他会过来跟自己说话,有些奇怪地看向他:“你问吧。”
方思弄直入主题:“你结过婚?”
余春民的眉头抽搐了两下,还是回答道:“是啊,不然我哪里来的女儿?”
其实在这个时代不结婚有小孩的事并不罕见,但显然不在余春民的概念里。
方思弄继续问:“她出轨了?”
余春民的腮帮子一紧,表情中透出一丝凶戾:“你怎么知道?”
方思弄可不怕他,平静道:“我现在没有办法多说,总之事关解开这个世界的谜题,我希望你如实地告诉我。”
余春民一双牛眼睛瞪了他一会儿,泄气道:“我们、我们是初中同学。我很……我很爱她,可她……可以说是出轨成性。”
他又沉默了一会儿,显然有些动情,身体无法遏制地颤抖起来,黑暗中方思弄也分不出来是悲痛还是愤怒:“最夸张的一次……就在家里,女儿还在隔壁,她……她就……我回家逮个正着,她、她起来还怪我……怪我没有听见女儿在哭吗?”他苦笑一声,“我、我真就有那么窝囊……我当时脑子太乱了,真就听她的去隔壁哄女儿,那男的……那混账还隔了一会儿才走。”
方思弄平静地问:“后来呢?”
余春民狠狠抹了一把脸:“后来我们就离婚了。”
方思弄没有留出一点喘息的余地,继续问:“她要离还是你要离?”
余春民又看了他一眼,嗫嚅片刻:“她。”
方思弄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:“是她出轨、她想离婚?”
余春民:“她一直想离。”
“那为什么这次你同意了?”
余春民额角青筋一跳,眼神变得更为恐怖,好像下一秒就要暴起伤人。
方思弄却依然很平静地望着他。
无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