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复习了。”万宁虽然盼着他走,但也不想把两人关系搞得很僵,正想说要不跟他一起回去,陈宥安直接甩手走了。
他也不想这么没风度,但他在这里实在胸闷,上次这么憋屈还是父皇指着他鼻子说他不忠不孝,不如弟弟。
陈宥安走得又急又快,脚下生风。即使前阵子就有所耳闻,有所察觉万宁的情感状态,可真的见到了这样活生生一个“对手”,他还是有点接受不了。
是的,对手,他不自觉就把陆清放在了对立面。
而此刻陆清因为陈宥安的离开,终于松弛了几分。
万宁:“你怕他干嘛?”
陆清:“不能说怕吧,应该是在意,毕竟第一次见你的家人。”
万宁被他这么一说,突然觉得有些暧昧。
陆清:“你们姐弟关系好像挺好的,但好像又有点差。”
万宁听到这矛盾的描述干笑了一声:“就,住在同一屋檐下的熟人吧。”
陆清:“也挺有意思的,起码不是仇人。”
万宁沉浸在胡思乱想的情绪里,没注意到陆清说这话时表情一闪而过的不自然。
因为陈宥安的离场,他俩的氛围舒服了许多,吃完饭,陆清送万宁回家。
街边店铺有星星点点的灯光,夜色是黑的,但又闪烁。万宁欣赏着从前见不到的万家灯火,这种程度的明夜在莽朝只有佳节盛会才能见到。
这里真的很好,富足,安宁。
不知不觉间,她和陆清走得越来越近,或者说陆清和她走得越来越近,胳膊触碰的时刻,陆清拉起了她的手。
万宁诧异,仰头看他,他也仰头,看星星。
手却没松开。
万宁的心跳砰砰,她两世为人,好像是第一次有这种和男人的亲密接触。
算起来,她和太子也有过一些肌肤相亲的时刻,只是没有情感的加持,那些触碰也就没有意义。
两人走到万宁家楼下。
陆清又问她:“你觉不觉得今晚吃得有点多?”
万宁:“啊?啊,是比我平时吃得多了些,哈哈,要不再溜达溜达,消消食?”
陆清:“好。”
于是他们又绕着小区溜了一圈。
很纯情的,一直牵着手。
万宁的烦躁,在这一圈圈的散步中消失无踪,等回到家里时只剩开心。
可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,起码陈宥安不觉得有什么相通的。
他没吃几口饭,靠刷题来掩饰躁动的心神,刷了三套卷子以后,饿了。
陈宥安从冰箱里拿了瓶鲜奶喝,恰巧万宁洗完澡从旁边经过,他问:“你要不要喝,大禹?”
万宁:“什么?”
陈宥安拧开瓶盖,喝了一大口,解释:“哦,三过家门而不入,我以为你治水呢。”
刚才万宁在楼下绕了三圈才回来。
她的脸猛地涨红,脑子里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,只盯着他嘴唇上方的牛奶印,思考能有什么狠话放一放。
而陈宥安,看到她红着脸盯着自己的嘴唇看,不知道想哪里去了,忽然跟着脸红。
万宁没想好有什么狠话,她只会说:“管好你自己!”
然后扭头去梳妆镜前吹头发。
嗡鸣的吹风机声里,已经擦干净“白胡子”的陈宥安又跟了过来,他别扭又诚恳地提醒她:“这里的人民风开放,但你毕竟……我是说,你心思单纯,别被男人骗了,就算时代不同了,男人也